两种lph的气味让我头昏,我暴怒地让江沐川一起滚。
“小五,你喝多了,我抱着你。”
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,只想尽快摆脱他。
“江沐川,你是真装傻还是假装傻。”
我快要疯了,哑着声音问他。
“沈兴乐,对不起。”
昏暗的光影,江沐川望着我。
伤痛、遗憾、难过,太多我看不清的情绪了。
而这些情绪本不该出现在江沐川的脸上。
“小五,那天晚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,吓到你了。”
他低下头,只是卑微地一遍遍说着抱歉。
这样的姿态我从未在他身上见到过,我以为像他这样高傲的人,是不会像任何人低头的。
“我们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,你不用说对不起。”我冷然道。
“那你以后,能不能不躲我了。”他回应道。
这一点都不像江沐川,一点都不是江沐川。
我想甩开他,没走两步却又突然浑身腾起一阵热意。
易感期,提前爆发了!
“小五!”
这是我第一次被两种lph信息素诱导易感期。
我的头脑昏沉,只能在模糊之间感受到,抱着我的人有多么的急切慌乱。
江沐川也会为我慌乱吗?
明明他只是一个冷漠无情,只会把我一个人扔在偌大的家里的人。
空荡荡房间,感受不到一丝爱意的丈夫。
“江沐川,明明是你最先开始躲着我的。”
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昏过去的。
醒来的时候,我正躺在医院里。
病床旁,让我没想到的是江沐川竟然守在我的旁边。
“江……”
易感期的后遗症让我的嗓子沙哑得说不出话来。
可江沐川却仍旧还是听到了。
“小五,你醒了。”
他抬起头,刚想站起来靠近我,却又被不知名的东西扯了回去。
江沐川跌了回去,随后低眉了一眼自己的右手。
等医生拿着钥匙进来的时候,我才知道江沐川为了陪着易感期的我,把自己锁在了床边。
“你的朋友很尊重你。”
医生临走前对我说道,还说他见多了趁虚而入的lph。
还说江沐川能忍着o之间信息素的影响,安全地把我送到医院,简直是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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